@sunnysab #10 找到原因了。

换 9.0 的源后，apt dist-upgrade 提示：
W: (pve-apt-hook) You are attempting to remove the meta-package 'proxmox-ve'!
下面还有一个提示，如果你是在升级 proxmox-ve ，请执行“touch '/please-remove-proxmox-ve'” 以跳过该检查，我一想，反正最后 apt 会给我装上，我就 touch 了。

重启后发现网络没有连上，ip addr 一看：网卡就剩有线网卡了。很奇怪，按理说 pve 的 vmbr0 会出现呀，再一看，哟呵，proxmox-ve 不见了，很多 pve 的包都没有。

阅读升级文档，人家已经说了，要移除所有 bookworm 的源再升级。我这是有漏网之鱼——tailscale 的源没有改，导致这个大乌龙。

手动配网、安装包、搞定。当个教训吧。